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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批交易品种上市之谜:或暗藏惊人内幕

环球企业家 2011-04-13 16:44 营销管理
对于屠春岸的离职原因,记者在跟踪调查中,还听到另一种版本的说法屠真正下决心离开文交所,并非全是因为
  对于屠春岸的离职原因,记者在跟踪调查中,还听到另一种版本的说法屠真正下决心离开文交所,并非全是因为觉得无法忍受陈玉的独断,而是被“吓”走的。

  2010年10月,由于各项工作基本就位,文交所启动只欠东风首批上市的艺术品交易品种该如何选择。而正是在如何选择首批上市的交易品种之际,陈和屠之间的矛盾被激化。

  据接近屠的一位天津艺术品收藏人士表示,按照屠的想法,其认为既然是艺术品交易市场,而且又是首批上市品种,其一面根据证券行业从业多年的经验,一面根据自己对于艺术品交易市场的定位,提出首批交易品种能上价值昂贵的官窑瓷器的希望。

  但屠的想法却遭到陈及天津一众股东的反对。

  至于陈玉方面反对的理由,该知情人士讳莫如深,拒绝进一步透露。

  但随着记者的调查,这其中暗藏的内幕呼之欲出。

  2011年1月8日,文交所首批上市的两个交易份额品种标的艺术品露面。让人惊讶的是,作为在宣传中头顶多个金融创新“第一”光环文交所首批交易品种,并非名家名作,而是两幅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山水画同样出自天津美术学院副教授白庚延的作品《黄河咆啸》和《燕塞秋》。

  公开资料显示,《黄河咆啸》和《燕塞秋》分别作价600万元和500万元,以每份额1元的价格,分别发行600万份和500万份。

  1月26日,这两份艺术品份额正式登陆文交所上线交易,旋即遭到爆炒。短短两个月时间内,原本籍籍无名的画作,最高市值分别达到1.1亿元和9500余万元,涨幅超过17倍。

  “《黄河咆啸》和《燕塞秋》份额遭到爆炒是意料之中的事。一方面,许多资金对于参与艺术品投资的热情很高;另一方面,这两幅图的价值和份额盘都太小,加起来也才有1100万股的份额,再除去持有人的10%的锁定份额,实际流通的份额不足千万股,仅990万股。此外,文交所对投资者申购数额的上限和下限都有限制条款,已经注定两件画作份额被爆炒的结局。”北京一位券商高层向记者解释道。

  实际上,对于《黄河咆啸》和《燕塞秋》分别作价600万和500万的发行份额已经高估。纵然其在发行时声称经过多家鉴定机构估价,皆价值千万元以上。但是,艺术品鉴定市场的“水”很“深”、很“混”,唯一参考衡量的价格,来自于拍卖交易中的实拍价格。

  但事实上,就在文交所公布发行上述两幅图之前的2010年12月,白庚延的画作最高拍卖价才创下过百万元记录,且流拍率极高。

  而《黄河咆啸》和《燕塞秋》分别作价600万元和500万元于文交所发行的前一天,在上海中天拍卖机构于苏州某拍卖行的新年拍卖行中,同样一幅白庚延的《燕塞秋》却仅以6.38万元成交。

  记者对比两幅《燕塞秋》后发现,除文交所挂牌的《燕塞秋》尺寸略大之外,其余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一个疑惑又随之而生。书画艺术品之所以价值高,除了艺术性外,还有它的稀缺性,为什么同样一幅画,却有大小不同的两个版本呢?

  不仅如此,记者还在河南金帝拍卖行的2007年春季拍卖会的交易资料中发现白庚延的《黄河咆啸》,同样尺寸也较文交所挂牌的那一幅略小,但拍卖价格仅为29.7万元。

  既不是名家真迹,又非独一无二,为何文交所挂牌交易的艺术品会出现如此畸形?

  陈玉们当初选择首批上市的艺术品时,为何选择这两幅收藏意义并不大的画作为首秀呢?

  3月11日,文交所第二批艺术品上线。蹊跷的是,第二批上线的艺术品中,有7件书画藏品仍然来自于天津美术学院副教授白庚延的画。

  莫非陈玉们的文交所有“白庚延”情结?

  在记者暗访过程中,上述接近屠的一位天津艺术品收藏界人士表示,正是由于陈玉的胆子太大,屠怕出事情而坚决出走,“或许有关部门彻查有关文交所上市的那几幅白庚延画作的真正持有人身份后,便可知道屠出走的真正原因。”

  在该系列画作上市前,文交所便通过代理机构天津华赞以持有人沟通后不愿透露为由,拒绝在有关公告中透露真正持有人身份。

  但据本报记者从有关渠道获悉,该批上市的9份白庚延的画作,大部分或都来自于同一位持有人,该持有人身份较为特殊,与陈玉私交颇佳。

  另一个未经过证实的消息是,该部分画的拥有者目前也由于文交所交易的爆炒而焦虑。其与陈玉一样,都未料到市场操纵导致价格如此疯狂上涨,并引起多方关注和质疑。

  穿过天津有名的“五大道”往南一转,在成都道与西康路的交口处,一座由三幢30层高楼构成的现代化建筑便矗立眼前,这里便是曾有着天津市“最早揭开面纱的万元豪宅”之称的天津赛顿中心。

  过去两个月,这座早已湮没在周围鳞次栉比的更高档写字楼群中的商住两用中心,却成为资本投资界和各大媒体的关注焦点。而这一切皆因办公地点设置在其C座9层的一个特殊而神秘的公司天津文化艺术品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下称文交所)。

  4月10日,早上9点,或许是因为星期日的关系,赛顿中心门前广场上来往穿流的行人寥寥。原本早已阳春的天气却在当日骤然降温,前一夜中,来自天津城区自北向南的6级以上大风依然未停,天空阴沉地笼罩在赛顿中心楼顶,仿佛一团迷雾氤氲其中,阴郁地让人更觉凄冷。

  不出意外,近日来,连平素交易时间都紧闭的文交所大门依然紧锁,冰冷的玻璃大门和楼道里,不时出现的穿黑色西装的保安,似乎比楼外的天气更让人不寒而栗。

  这似乎与现实中交易火爆的文交所形象天差地别。

  今年1月26日,当天文交所艺术品份额挂牌交易开场时,恐怕他们也没有想到,仅仅两个月,艺术品份额交易便已因疯狂到几乎失控的境地,而被市场质疑不断、口讨舌诛。

  文交所的真正主人究竟是谁?

  文交所的建立到底是金融创新还是投机圈钱?

  疯狂的艺术品份额涨跌的幕后谁在中饱私囊?

  文交所的交易规则为何朝令夕改?

  筹备文交所的主心骨为何临门退脱?

  首批挂牌画作的选择有何等玄机?

  ……

  的确,对于文交所,市场有太多疑问和谜团,文交所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本报记者经过数日调查暗访,终于揭开团团迷雾笼罩下的文交所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