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那酒才是艺术品
提要: 纵观葡萄酒和绘画发展的历史,都会有传统、继承、变革、创新的过程。都会有风格流派的变迁。绘画史上,有被人们归纳为古典、浪漫、现实、印象,现代……种种主义的绘画艺术。早在罗马人时代,人们不喜欢喝纯的葡萄酒,要在酒中加入各种香料、花瓣,甚至胡椒。现代人看来那是不可想象的,而让罗马人喝纯的葡萄酒也是不可想象的。在每次变革的关节上,都会面临保守与突破的冲突。最终是在或激烈或缓慢地打破传统、更新理念中发展、进步。17世纪,可饮用水的出现让葡萄酒不再是佐餐的必须饮品,咖啡、茶、啤酒、香槟、金酒、白兰地,出现更多可供人们选择的饮料,葡萄酒面临着存亡的考验。
一句话。从而吸引我去了解这个带给我心灵震撼的画作的作者让我知道了凡高,知道这位用绘画诠释自己精神情感的画家。这位对艺术对绘画执著、狂热,甚而癫狂的人。后来因为爱,让我步入了葡萄酒的世界。当我用心灵,用情感去感知去发现葡萄酒这个灵物时,她回报我以愉悦,安慰,还有感动。慢慢地,我越来越多地发现绘画和葡萄酒,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事物,她们在精神和气质层面上竟有许多相通之处。
人常说,绘画是画家用色彩、用颜料,用画布,展现自己眼中世界,表达自己内心感受的一种形式。而葡萄酒何尝不是酿酒师用土地,用葡萄,用木桶,酿制体现自己理念、才情的结晶。同样是画,同样是酒。画与画的层次不同,酒与酒的境界天壤。而这一切很大程度上会取决于创造她们的人。只有真正用心用情感用真诚去画去酿的人,那画那酒才是艺术品,才不是色彩的堆砌,才不是解渴的饮料。
凡高在自杀前给弟弟西奥的最后一封未完成的信中说:“对于她(绘画),我正在用自己的生命冒险。也正是因为她,我的理由已经有一半被破碎了。不过,没关系……”透过凡高的画作,他的笔触,他的用色,他的构图,折射出他的一生——对于艺术、对于绘画的执著,让凡高活得太纯粹,太热烈,太激情,太忘我。在世俗人眼里甚至是偏执,疯狂。正如他所说,他用自己的生命作赌注,实现自己对艺术的理想和追求。也正因为这样,凡高具有悲剧色彩的短暂一生,为我们留下的画作成为件件艺术珍品。一瓶能让人感动让人遐想的葡萄酒,必会出自对葡萄酒有着宗教般虔诚、身怀绝技、有时会是特例独行的酿酒大师之手。Clos de Lambrays曾经的主人——克松夫人;Leroy的女主人——拉卢夫人;DRC的主人——Aubert,Clos de la Roche的Ponsot园的主人——杰·马利老先生, 他或她都是或曾是酒坛的奇人、狂人。他们的偏执、坚定、我行我素,一样都是对痴恋葡萄酒的深爱。也正是因为他们用自己真挚、热情的生命酿造美酒,才为这世界创造出堪称艺术精品的绝世珍酿。
纵观葡萄酒和绘画发展的历史,都会有传统、继承、变革、创新的过程。都会有风格流派的变迁。绘画史上,有被人们归纳为古典、浪漫、现实、印象,现代……种种主义的绘画艺术。早在罗马人时代,人们不喜欢喝纯的葡萄酒,要在酒中加入各种香料、花瓣,甚至胡椒。现代人看来那是不可想象的,而让罗马人喝纯的葡萄酒也是不可想象的。在每次变革的关节上,都会面临保守与突破的冲突。最终是在或激烈或缓慢地打破传统、更新理念中发展、进步。17世纪,可饮用水的出现让葡萄酒不再是佐餐的必须饮品,咖啡、茶、啤酒、香槟、金酒、白兰地,出现更多可供人们选择的饮料,葡萄酒面临着存亡的考验。伴着现代科技的引用,生化技术、玻璃酒瓶、软木塞、螺旋瓶启等,现代意义上葡萄酒酿制水平与品质的飞跃就在那时。葡萄酒不但没有就此消失,反而更出众,更有魅力,更具生命的概念。
葡萄酒的世界和绘画一样是多姿多彩的。题材内容、表现形式、技艺手法纷呈。与当地的民族、历史、文化息息相关,彼此渗透、交融,互生互现。体现出不同的艺术理念和艺术门类。中国传统的国画,无论山水、花鸟或是人物,追求的是意境是神似。西方传统油画素描的基础是透视是解剖,是客观事物的准确复现。呈现的是同样丰厚精彩的绘画作品。葡萄酒会因品种、地域、工艺、年份的不同组合,而有千变的风格、万化的特质。一千多种的酿酒葡萄;几千年的酿酒历史;旧世界的秉承传统,新世界的乐于创新;从国家、到地区、到地域、再到葡萄园,哪怕微小的土壤、气候差别,带来葡萄美酒的风情万种。让爱酒之人穷极一生为之寻觅为之体验为之感受。
葡萄酒和绘画都有着魄人的魅力。古往今来吸引多少人士或从始至终,或放弃原有事业,不悔地投入其怀抱。许多酿酒大师,如爱侣园(Les Amoureuses)Mugnier酒园的弗莱迪;绘画大家,包括凡高,都是半路出家。但是他们的天赋、灵气、潜质、才气,加上后天的勤奋、努力、执著、热诚,借葡萄与酒,借笔墨与画,释放抒发、淋漓尽现。堪称珍品的葡萄酒和绘画,也犹如她们主人一样,是个性的、主观的、创造的、也是敏感的,源于被激发的灵感和感动。Arles阳光的璀璨,Rhone星夜的梦幻曾让凡高狂喜、忘我,无数重要的艺术佳作便诞生于这个巅峰时期。自然动力法的神秘气息,葡萄树的声音、痛苦、欢乐让拉卢夫人灵动、痴情,像呵护孩子一样照料着Leroy园中的葡萄,育出绝对与DRC抗衡的惊世绝酿。
那些不会随时光淹没、足以留世的葡萄美酒或绘画珍品都会是真情之作。少了一些媚俗,少了些许铜锈,不善于随波逐流,不谙违心的灵活,更不会欺骗出卖灵魂。凡高生前只卖出了一幅作品——400法郎。不被理解,不被赏识,他是寂寞的是孤独的,但他的笔他的画他的思维无法改变的真诚与纯粹,让他的画最终是傲世的。Salon,Blanc de Blace香槟,只在极佳的年份才酿制。一般10年中只有3、4个好年份,52年中只生产了17个年份。恪守的理念是宁可不作,也不勉强,决不欺骗自己,让Salon的品牌蒙羞。没有商业的投机,没有从众的摇摆,他是个性的是孤立的,但100%的Chardonnay,100%的好年份,100%的精心,让Salon成为经年的稀有精品。